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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都聽人家說,累嘎欲靠北,原來靠北真的是這麼累的事。」

劉梓潔的「父後七日」是2006年林榮三文學獎散文類的首獎,得奬後曾在自由時報副刊登載全文。
當時因為看報紙是我每天上班後的第一件工作,所以有幸能看到這篇文章,
再加上那年剛好父親過世,讀起文章來格外有感觸。

你仔細看過訃聞嗎?你知道還在世的妻子在訃聞上要稱為護喪妻嗎?
你知道訃聞上的胞兄胞姐胞弟胞妹等如果已經過世了名字要加個框框嗎?
很多事情沒有親自遇到,是不會去注意的。
校稿這碼子事我也做過,不只是校稿,還要考慮到底要列上去多少人,
還要搞清楚各族繁不及備載的親戚名字,要不要加框,稱謂是什麼,
葬儀社只管拿去印刷,這些統統是要自己來的。

家裡住公寓,不像獨棟的房子或鄉下地方,靈堂可以設在家裡。
父親放在殯儀館的冰櫃裡,我們每天早上到殯儀館摺蓮花,晚上再回家睡覺。
不像散文中寫的要睡地上的草蓆,誦經也不是從早到晚不停,只有做七時才誦經,
喪葬儀式也是與時俱進,配合現代人的生活漸漸的簡化了不少。
不過鄉下地方對各種儀式還是蠻注重的吧....

 

「你龐大的姑姑阿姨團,動不動冷不防撲進來一個,呼天搶地,不撩撥起你的反服母及護喪妻的情緒不罷休。每個都要又拉又勸,最終將她們撫慰完成一律納編到摺蓮花組。」


摺蓮花應該是每個喪家都會做的一件事,而它也的確神奇的具有莫名的撫慰作用。
彷彿透過周而復始的反覆動作,看著一朵朵蓮花逐漸成形,心情也慢慢的沉澱下來。

不過要沉澱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作者在機場因為閃過一個買條長壽煙給父親的念頭而哭了一個半小時,
我則是在受訓時因為一個CPR的急救課程抱著 tonowa 痛哭。

 

「父後七日」,書已經出版,我已經拜讀完畢。
電影即將在8月27日上映,我已經買好預售票了,有沒有人要跟我去看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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